镇北刀!我以寿命逆改天命
捅进他们自己喉咙里!第六日晚,洞外的月亮被云遮住了,林沉舟站在洞中央,
砍刀上沾着碎岩屑,他的呼吸像拉风箱,每一次吐气都带起一阵风。劈!刀光划破黑暗,
半人高的岩石被劈成两半,斩!第二刀斜着削过去,碎石飞溅,打在洞壁上叮叮作响。
可他的眼神越来越混沌,真气在体内横冲直撞,他能听见骨骼发出的"咔吧"声,
像老周那把用了二十年的猎弓,在暴雪天里绷断前的预兆。啊!他狂吼着挥刀,
这一刀没砍向岩石,而是劈向洞顶,碎石簌簌落下,有块巴掌大的石头砸在他肩头,
他却像没知觉似的,刀势更猛了。咔——洞顶裂开蛛网状的纹路,林沉舟的刀尖戳进地面,
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,眼前的景物开始重影。他看见赵无命的刀,看见老周的坟,
看见那个青衫男人被乱刀砍倒的画面,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在喊:我要活!我要活!喵呜,
一声清越的叫声穿透混乱,林沉舟猛地抬头,看见一道雪白的影子从洞外窜进来,
月光照亮那团毛——是那只总在他采药时出现的野狐,通身雪白,眼睛像两颗琥珀。
野狐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站定,嘴里叼着一株紫色的草,叶片上还沾着露水,
它轻轻放下草药,鼻尖动了动,朝他歪了歪脑袋,药香钻进鼻腔的瞬间,
林沉舟的太阳穴突然一凉。他盯着那株草,叶片的脉络像极了《青岚本草》里记载的定心草,
老周说过这草长在悬崖背阴处,十年才开一次花,能镇住走火入魔的乱气。他踉跄着蹲下,
指尖刚碰到草叶,野狐突然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背,那温度透过伤口传进来,
竟比老周的手炉还暖。第七日凌晨,林沉舟睁开眼时,天还没亮,
他感觉体内的真气像被重新梳理过的麻线,顺着经络缓缓流动,说不出的顺畅。
洞壁上的刀痕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他伸手摸了摸,
指尖能触到刀痕里的石粉——这说明他的刀劲,已经能透进岩石三分。外劲境圆满了,
他轻声说,站起身时,膝盖没再像前几日那样发软,砍刀在掌心沉得踏实,他走到洞中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