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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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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是因为太后的那番话起了作用,也可能是皇后把握住了时机,或者是雍正迟来的良心发现。总之,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后宫最得意的就是皇后。雍正不仅白天会时不时去皇后宫中用膳,晚上偶尔也会留宿。当然,是纯盖被子聊天。如今正值国丧,侍寝是万万不可能的。不说皇后年纪大了雍正还下不下的去口。就是为了自己本就不多的名声,雍正也不敢在这个时间段睡女人。信不信他今晚睡女人,明天就会被天下百姓的唾沫星子淹死,后天就能被八爷党赶下台。因此,哪怕是装,雍正这几个月也得装作对女色毫不感兴趣的模样。除了皇后宫中的偶尔留宿之外,雍正这两三个月的时间基本睡在养心殿。如此可不就把皇后给凸现出来了。不说其他后妃知道这件事后是多么的咬牙切齿。尤其是致力于打击后宫一切得宠女人的华妃,更是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。华妃:“皇后都那么大的年纪了,居然还缠着皇上夜夜留宿,真是不知羞耻!”“娘娘别生气。”华妃身边的狗腿子颂芝熟练灭火:“想来是因为皇后一个月前为太后侍疾辛苦,皇上这才不得不给她三分薄面。若非如此,平日里除了老祖宗定下的初一、十五,又何曾见皇上留宿皇后宫中?”华妃重重的放下茶盏:“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。”“罢了,反正皇后也没有真正侍寝,本宫不跟她一般见识。”除了华妃,寿康宫中的太后也在跟心腹讨论皇后。太后:“皇后总算是做了一件正确的事,帝后和谐,方乃大清之福啊。”竹息:“这也是太后您教导有方。”想到皇后以往的种种荒唐,太后长叹一声:“但愿皇后经此一事能彻底走出来吧。”太后:“纯元已经不在了,她如今最重要的是趁着现在皇上对她还有几分愧疚之心,赶紧抱养一个皇子。如此,她和乌那拉那氏才能有以后。”涉及皇子的话题,竹息不敢轻易开口。好在太后也没指望她回答。“我吩咐你办的事怎么样?”竹息微微垂首,声音平静却暗藏机锋:“回太后,据养心殿的小夏子所言,皇上前几日曾私底下吩咐人密切留意乌雅府的一举一动。”太后冷笑:“哀家本以为皇帝已经打消了让沉壁进宫的想法,没想到他还是贼心不死。”“不行!哀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皇帝祸害沉壁。”太后:“竹息,去帮哀家办件事。”半个月后的某个晚上,太后带着不值钱的酱菜来到养心殿。“选秀?皇额娘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?”听到雍正这句话,太后就知道稳了。只要皇帝没有第一时间回绝,她就有办法让他同意选秀。太后轻叹一声,语气中带着几分惆怅:“哀家知道皇帝如今尚在孝期,此事本不该提及。只是如今后宫里的嫔妃,多是皇帝潜邸时赐下的老人,年岁渐长,延绵子嗣之事,怕是力有不逮。”她停顿片刻,目光微沉,似在追忆往昔,“先帝膝下有二十四个阿哥,皇帝就远不如先帝了,膝下只有三个阿哥,显得单薄了许多。皇家最为紧要之事,莫过于开枝散叶、延绵子嗣,以保江山代代有人延续。”说到此处,太后的语气坚定起来:“因此,选秀之事,哀家不得不提。若先帝在天之灵得知,想必也会体谅哀家的苦心吧。”雍正沉思片刻,终是点了点头:“既然皇额娘提及子嗣,儿子也不得不答应选秀,一切都听皇额娘的安排。”若非还得在奴才们面前维持仪态,太后险些被雍正气得笑出声来。怎么着,这选秀是为老娘选的?还说一切安排都听老娘的安排,那你咋不把皇位也给老娘坐坐?真是有够不看脸的!好在今日的目地已经达到,不想再看到糟心儿子那张老脸的太后随意应付两句,就迫不及待的带着人走了。再待下去,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激情开麦。为了和谐的母子关系,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她还是不要与皇帝见面为好。只是太后没想到,昨晚刚下定的决心,第二天就被她自己给带头破坏了。“你说什么!再说一遍!”竹息瑟缩着肩膀,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。支支吾吾地开口道:“今儿个御前传来消息,皇上早朝时,不光下了选秀的旨意,还……还颁了一道圣旨,册封乌雅府的沉壁格格为嫔,赐封号简,居承乾宫主位。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空气中,仿佛连提都不敢多提。“啪——!”太后站起身一把摔碎手中的茶盏,怒极反笑。“好好好!哀家这是被自己的好儿子给摆了一道啊!”“太后息怒。”感受到太后的滔天怒火,寿康宫的宫人们齐齐下跪。太后:“息怒?哀家怎么息怒!去把皇帝给哀家叫过来!”“皇额娘不必费心,儿子已然到了。”雍正刚踏入寿康宫,便听到太后熟悉的声音从殿内传来。他停顿了一瞬,旋即朗声回应。语气恭敬却不失从容。说话时他脚步未停,跨过门槛,目光稳稳迎向太后的方向。罪魁祸首出现,太后的一腔怒火全朝雍正涌去。“好一招明修栈道、暗度陈仓,皇帝,你骗得哀家好苦啊!”见自己老娘眸中含泪,雍正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去。他摆了摆手,示意宫人们尽数退下。待四周寂静无声,雍正这才亲自上前,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太后落座于殿内的软榻之上。雍正神色平静,语调不急不缓,却带着难以掩饰的恳切:“皇额娘,儿子知道此事是儿子做的不对。但儿子心中实在放不下表妹。还望皇额娘垂怜,成全儿子这一片心意。”木已成舟,纵使太后再不情愿又能如何?眼下只怕圣旨已经到了乌雅府。君无戏言,哪怕太后再无知,也知道圣旨不可朝令夕改。除非沉壁现在立马暴毙身亡,否则她只有进宫这一条路可以选择。理智上太后知晓沉壁入宫的事已成定局,但情感上她还是不愿意接受。因此,太后故意为难雍正:“皇帝说笑了,你既然已经下了圣旨,哀家又能如何?只是乌雅家毕竟是你嫡亲的外家,区区一个嫔位,是否有些委屈了沉壁。”听出太后话语中的弦外之音,雍正沉思片刻。很快就给出了答案:“皇额娘所言极是,一个嫔位,的确委屈了表妹。”“这样吧,待表妹入宫侍寝之后,朕即刻下旨,晋封她为妃。如此安排,不知皇额娘意下如何?”众所周知,雍正和他爹康熙一样,都对后宫的位分十分吝啬。如今能听到他给沉壁封妃的消息,太后高兴还来不及。又怎么可能会把到手的好处推出去。太后:“哀家能有什么意见,你自己做主就好。”“只是哀家还得提醒皇帝一句。”太后缓缓抬眸,目光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,神色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信念:“沉壁她不仅是你费尽心思迎入宫的嫔妃,更是与你血脉相连的嫡亲表妹。你们身上流淌着最相近的血脉,也有着旁人难以企及的情分。哀家希望,皇帝对待沉壁,真能如你赐给她的封号那般——‘简在帝心’。”说到此处,太后稍作停顿,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皇帝面上。太后:“哀家只希望,皇帝你能对沉壁好一点,再好一点,更好一点……莫辜负了这份嫡亲血缘,也莫辜负了她。”美人已经到了自己碗里,雍正自然不介意给太后吃一颗定心丸。“皇额娘请放心,朕定会悉心呵护表妹,怜她惜她,不教风雨侵扰她分毫。”接着,雍正又说出了那句十分经典的话:“紫禁城的风水养人,定不会让表妹玉减香消。”太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如此甚好。”双方皆得到了各自满意的答案,这场风波便在太后与雍正心照不宣的沉默中渐渐平息。然而此时的乌雅府中,正发生着一场混乱。乌雅白启强撑着笑脸送走传旨太监,一回头发现府中早已乱做了一团。“这是怎么回事?沉壁怎么了?”看着倒在董鄂婉柔怀中昏迷不醒的女儿,乌雅白启慌张的询问。董鄂婉柔也是一脸焦急:“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传旨太监一走,沉壁就陷入了昏迷。”乌雅白启一把抱起女儿,边走边吩咐心腹:“快拿着我的牌子,去宫里请太医过来给格格看看。”“不成。”董鄂婉柔突然出声,将乌雅白启的话打断:“传旨太监前脚刚走,我们后脚便去请太医,此事若传到皇上耳中,岂不成了沉壁对圣旨心存不满?以那位的性子,不知又要掀起多少风波。”“行!那就去请大夫。”乌雅白启咬牙叮嘱:“记得悄悄的。”心腹:“奴才晓得。”乌雅白启一口气将沉壁从前厅抱回后院,轻轻放在床上。他尚未来得及喘口气,云栽的惊叫声骤然响起。吓得他心神一震,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。云栽:“血!格格流血了!”“什么!”乌雅白启顺着云栽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掌,目之所及满是鲜红的血色。夫妻俩对视一眼,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。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小剧场沉璧封嫔现场:乌雅白启:明面上强撑着笑脸,实则强—行—压—抑—着—笑—脸。沉璧:乌雅府全体注意,我要开始演了。我倒!董鄂婉柔:(真)懵逼,女儿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倒了,这到底是真倒还是装倒?(真什么都不知道)云栽:快来人啊!快来人啊!格格晕倒了!格格流血了!(化身尖叫鸡)
更新时间:2025-07-06 22:46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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