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装失忆后,撞破了妻子的秘密

辛苦了。”他叫她“阿雪”,语气轻得像唤一只猫。看来两人早就背着我发生了关系。
妻子迎上去,自然而然地把额头抵在他肩上,小声说:“医生讲暂时性失忆,
能不能恢复看运气。”我注视着他们俩,像看一场荒诞的默剧。林颂的手滑到她腰窝,
肆无忌惮地当着我的面表现出亲昵的动作。“弟弟?”林颂终于把目光投向我,
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。我努力让嘴角呈现零度弧线,眼神空洞,仿佛真的忘了他是谁?
可指尖却不受控制地抓紧床单,输液管被扯得回血,殷红一段。“别刺激他。”妻子提醒。
林颂笑笑,俯身替我掖了掖被角,动作温柔得像个兄长。可只有我看见,他俯身的瞬间,
用极轻的声音在我耳边说:“放心,我和你姐会好好照顾你的。
”那声“照顾”像钉子一样钉进耳膜。我闭上眼,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。然而此刻,
我只能继续扮演一个失忆的傻瓜。但很快,我就会让这对狗男女付出应有的代价!
车子驶进小区时,夕阳正把楼群照得血红。我靠在后排,假装茫然地望着窗外,
余光却死死钉在前面,林颂的右手一直埋在我妻子裙摆下,指节暧昧地起伏。“阿雪,
到家了。”他故意把“家”字咬得极重,像在宣誓主权。张雪“嗯”了一声,
回头对我露出哄孩子似的笑:“弟弟,咱们到家,别怕,有姐姐呢。”我木讷点头,
指甲却陷进掌心,这栋我付了首付、每月还贷的房子,如今成了他们的窝。
指纹锁“嘀”一声,门开。迎面而来的是一片空荡……2玄关正中央,
原本挂着我们巨幅结婚照的地方,只剩下一枚孤零零的钢钉,墙面惨白。我脚步顿住,
喉头发紧。张雪却假装试探,“怎么样,还记得这里是自己的家吗?”我木讷地摇了摇头,
张雪才露出满意的表情。林颂把西装外套往衣架上一甩,熟门熟路地换上我的定制拖鞋。
“阿雪,今晚我睡主卧?”他问得坦然,又像是故意当着我面这样问的。张雪飞他一眼,
媚得滴水:“你是我老公,你不睡主卧,那睡哪?”说着,张雪指了...